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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消失了三】對外遇成性父親有恨 為創作視前夫如房客

陳玉慧的憂鬱與恐慌、感受不到愛, 都是來自原生家庭的影響, 創作是她心中最安穩的家, 也是她的依靠。
陳玉慧的憂鬱與恐慌、感受不到愛, 都是來自原生家庭的影響, 創作是她心中最安穩的家, 也是她的依靠。
8年前,父親癌症過世。她說最後一次見面,父親掙扎起身,她扶起父親,感受這個一輩子不斷外遇的肉體已然無力。「我不耐煩地問他,你現在坐起來了,可以了嗎?」父親又說想站起來,她內心崩潰,手一放,父親就倒了下去,「我很殘忍,我還對他說,你就面對事實,不要對自己說謊。我對他實在太嚴格了。」她語調變得溫柔,父親火化前,她把頭貼在父親冰冷的臉龐,請父親好走。

空椅對談 與過去和解

陳玉慧說話如同心理分析師,對自己的分析有邏輯、有脈絡,用字遣詞也精準。她說自己做了太多各種派別的心理分析,「佛洛伊德,榮格,家族排列。」曾經想轉行,但因修課路途遙遠又耗時而作罷。「在榮格分析裡,因為我同情媽媽是弱勢女子,所以我毫無理由地指責我父親、指責男性,可是誰又同情我父親?也許他就是不適合跟我媽媽在一起,也許我該看看我媽媽,是不是該獨立一點?」
她曾嘗試「空椅對談」,一張椅子代表一個家人。她對象徵母親的那張椅子聊起小時候,有算命仙說家中魚缸要換個位子,不然陳玉慧會過得很不好,她說:「我現在過得很好,所以不用搬。」當時對椅子說的內心話,可有親口對父母說過?「沒有,父親走了,沒有機會說,你現在提醒我,我要趕緊對我母親說。」然而母親已經失智、失聰,無法對話,見面只能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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