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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欣專欄】日韓港是螻蟻也是巨人 台灣男性角色為何徒傷悲?

張孝全主演的《罪夢者》是充滿陽剛味的眷村二代黑幫劇。(甲上提供)
張孝全主演的《罪夢者》是充滿陽剛味的眷村二代黑幫劇。(甲上提供)
萬物為芻狗卻是韓片《原罪犯》人物最打中人的部分,男性角色最重要的精神都是凸顯出社會與政治的共犯結構,韓國人的悲傷有籠中鳥索性撞死的氣魄,日本早期能稱霸也是靠著男性將悲傷演繹為閒常的底蘊。相對我們的男性角色被形塑得有太多感懷,難掩島內的自憐,若不能演出螻蟻與巨人的兩面性,男性冷冽的魅力就無法發酵,這是我們多年來難以打下海外市場的重要原因。
或許因為多年偶像劇氾濫的斷層,以及大女主劇太多(如鎖定女生觀眾為主的《敗犬女王》《青蛙變王子》等)太多,以至於台灣在《多桑》、《兒子的大玩偶》、《一一》、《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後,幾乎都沒有出現真正落在觀眾心上難忘的角色,無論男生或女生的描寫常常淪為為劇情服務的工具角色,而失去了根本的人格特質。

沒有多餘的憐憫 反顯人物夠壯大

這點在戲劇逐漸取代電影重要性的這兩年,更顯出劇本在描寫人物的部分的問題,往往失去了多面性,及讓人抱有懸念的魅力,女性角色塑造只分幸與不幸已是多年來的問題(除楊惠姍時期除外)。但在描寫男性部分,我們也蒼白了很久,在韓劇與韓片竄起後,他們所帶動的大男主風潮變成是一個共識,尤其在社會寫實這塊,男星拳拳到肉的演技,他們把迫切性拉到更前面,畢竟影視平台比電影上映還現實,觀眾平均只會給一齣劇一集的時間(我好樂觀),我們的角色魅力與人物設定變得很重要,說故事的方法很多種,風格也可以多變,但貼著人性走還是故事能否在日後發酵的核心點。
有趣的是,台灣近年最鮮明的男性形象竟是發酵在樂團茄子蛋〈浪子回頭〉吳朋奉演的MV裡,裡面有一個很重要的收尾,讓吳朋奉懺悔之情停到高點,就是結局那一點的淡漠。當他撞到年輕人時,他表情的似曾相識又必須一笑帶過,世道的冷與人心的熱交會,激發出這個MV強大的火花,沒有多餘的憐憫,反顯人物夠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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