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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與巨石番外篇】兒子天真像阿公

促轉會撤銷過去威權政府的有罪判決,楊逵的名字也在其中。楊翠說,因為楊逵被尊為台灣文學作家,已算有了平反,因此沒有太多情緒波動,倒是許多文壇前輩獲得平反較令她感動。
促轉會撤銷過去威權政府的有罪判決,楊逵的名字也在其中。楊翠說,因為楊逵被尊為台灣文學作家,已算有了平反,因此沒有太多情緒波動,倒是許多文壇前輩獲得平反較令她感動。
太陽花學運的時候,因為兒子魏揚在第一線,楊翠因此浮上檯面,家族背景也成為關注的焦點,問她可有影響?她說的確有,過去一直低調,大學參加過文學社後,就沒參加過任何組織了,政黨當然也沒有。從年少開始,她總是處在邊緣,以身為知識份子的立場關心台灣社會。
太陽花對她來說,有變,也有不變。「不變的是我關懷的事情與理念,無論政黨輪替再輪替,我的論述都沒有改變,即便我進入促轉會也是。比較大的改變是我突然變成一個公眾人物,這事情讓我不能適應,以往用論述說話,但現在你有個身分,這個身分會被想像,我覺得困擾的,是我說的話跟以前一樣,但是常常因為身分而被誤解,或是過度期待。」
兒子魏揚是家族的第四代。「他很像楊逵。我後來釐清了家族四代,從楊逵到魏揚,第一代跟第四代就是行動者,他們必須要為自己的行動承擔風險,第二代是我父母那一代,是傷痛者,他們承擔傷痛。」
她曾疑惑過自己的位置。「那我是什麼呢?我一直在問我自己。我後來就把我自己定義為翻譯者,我要把他們的故事說出去讓社會大眾了解,包括我的研究、教學,乃至於轉型正義的工作。」也因此,光是去年她就跑了22場轉型正義的講座,只要有學校老師或學生邀請她就去,常常是無償的。
所以家族算是一脈相承嗎?這個問題她曾撰文反對,認為許多人認為魏揚會成為行動者是血的傳承,她認為這種想法是一種思想暴力,忽略的行動者的自我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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