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外的台灣,也趕上這波熱潮,一家台灣色情AV影音串流業者也推出免費會員,在疫情期間也比過去高出5%的流量。色情已然成為救國與自保的手段,不再只是關起門來做的事了。 在台灣,這麼光明正大談論色情、消費色情,是晚近的事。1979年就曾發生過一則社會新聞:一名男子在分類廣告上刊登出租錄放影機的訊息,實際上是到府播放A片,播放十多次之後,被警察查獲,以妨礙風化罪名法辦。 那是一個連看A片在技術面(沒有放映機所以需要到府播放)和法律面(會遭法辦)都有問題的年代,但色情影帶仍抵不住人類原始的剛性需求,四處流竄。回顧過去,台灣社會對情色的一步步解禁,其實扣緊著政經環境的改變。 周皓收藏了各種早年台灣的色情出版品,今年2月他將這些收藏對外展出,空間一角堆滿VHS錄影帶,他拿出2支影帶,上面的片名是《台北俏妞》、《淫童挑逗俏阿姨》(劇情是兒童與阿姨上床):「我還有人獸交的,也是台灣拍的。」不只片名驚人,內容也十分硬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