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網站和交友網站並不新鮮,「包養」或「援交」也只是用近代詞彙來包裝一種早就存在的經濟行為。但交友網站和學生援交結合,成為一種新型態的配對服務,卻是近年才竄起的趨勢。
在皇后學院外架設看板的是一家挪威的約會網站業者。說它是「約會網站」太過含蓄,網站名稱RichMeetBeautiful已經大剌剌點明了這裡是有錢人找美女的包養市場,直接省略了「交友」階段。和SeekingArrangement一樣,這類網站的訴求,都是以「金錢」換取「服務」,除了看不到「上床」兩個字之外,整個網站散發出一種心照不宣的曖昧。
網站上對於「甜心老爹」的定義是:「清楚自己想要什麼的成功人士,對事業充滿幹勁,喜歡有漂亮女伴在身旁。對他來說,錢不是問題,所以他們對甜心寶貝非常慷慨大方。」而對於「甜心寶貝」,網站裡這麼描述:「甜心寶貝是有魅力、有野心又聰明的成人男女,追求符合自己夢想和理想的生活方式…以及精緻的物質享受…。」業者宣稱接受包養的學生,可以獲得「財務自由,讓你好好培養感情,不必受限於朝九晚五的沉悶生活。」
龐大的「包養」市場
內華達大學拉斯維加斯分校的性別研究教授Lynn Comella認為,大學生為了付學費,下海跳脫衣舞、開情色直播,或從事性交易的情況,都不算罕見,而包養行為,也是自古皆然。不過,網路的普及卻讓這些交易行為變得檯面化,也更容易銀貨兩訖。「你可以準確找到想要的目標,」專研網路約會的加州大學聖地牙哥分校的Kevin Lewis教授說:「某種角度來看,你可以說網路讓(包養)市場變得更有效率了。」
不過,業者堂而皇之地把學生列為包養撮合的拉客對象,卻也引來了批判聲浪。有人認為這無異於性交易,也有人認為這是在「剝削」經濟能力較差的學生族群。RichMeetBeautiful的廣告招牌除了在英國校園,還出現在歐洲其他大城市,包括了法國巴黎。巴黎市政府上個月發出譴責,痛批這類廣告「可恥」,下令警方全面拆除。
對於接受包養的學生來說,撇開物慾動機不談,「現實」或許是比「道德」,更迫切的東西。唯一須要考慮的,是能否忍受旁人異樣眼光。
「每次只要聽到那個字,他們都會往壞的那方面想。但我又能怎樣?只能試著不去想那些事,」克莉絲汀娜說。
資料來源:Business Insider, Miami Herald, Cambridge 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