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瓦茲認為,要不是當初人們擱置了對SARS疫苗研究的工作,現在科學家會有更好的基礎可以來對應這個新的病毒。他指出當初的伊波拉疫情也是如此,在緊急狀況解除之後政府的補助和製藥公司的研發工作馬上煙消雲散。有些很早期的研究被束之高閣,主要是因為在大力研發需要的疫苗之前,疫情早就已經結束。
開發沒有立即需求的產品,並把它們送到真正需要的地方,這是市場經濟裡的大難題,這也是特別需要政府長期投注心力的部分。
另外,近年來也出現一些發展疫苗的新模式。挪威在2017年創立的「防疫創新聯盟」(CEPI)致力疫苗的合作研發,共同創辦者包括了挪威和印度政府、惠康基金會(Wellcome Trust)、比爾與米蘭達蓋茲基金會。他們設定的時間表預計在4月進行COVID-19疫苗安全測試的初期階段。如果進展順利,可能在夏季末就可以開始對疫苗防治疾病效果進行測試。CEPI的執行長估算,大概在12-18個月之內,安全有效的初期疫苗將可問世。
《大西洋期刊》的醫療專欄作者Hamblin指出,把疫苗或是抗病毒藥物送到最需要的地方,不只是基於人道慈善地考量,同時也是阻止疫情繼續擴散最有效率的政策。
他提到2009年墨西哥受到H1N1流感的重創。澳洲本身並未受影響,但是當時澳洲政府下令製藥業藥在滿足國內疫苗訂單之前,不得將產品出口。如今武漢肺炎疫情,再度讓各國進入封鎖自保的模式。
Hamblin認為,中國對武漢肺炎採取史無前例的封鎖措施,但是封城的成效可疑,而且社會和經濟成本損害巨大。如今,從義大利、伊朗、南韓都出現病例暴增。隔離封鎖仍是各國政府防疫的主要對應方式。他認為一些隔離限制措施有必要的,不過大規模旅遊禁令、封城、囤積物資,對於可能延續許多年,甚至將與人類共存的病毒而言,這些做法已不實際。
他說,最終來說,有一部分的對策「需要的是打開邊界,而不是關閉邊界」。新冠病毒已經是每個人的問題,沒有人可以藉由封鎖就置身事外。
參考資料:Atlant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