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念那樣小指的承諾縱然前有谷後有溪彷彿勾著手就能一起跨過
跟植物說話有時真心有時只是習慣每個突出的地方都掛上自己的聲音
外牆貼滿傳單起風時唰唰地飛像羽翼拍打拍打像是告別
日落的紫莓,恣意拋擲於半透明的描圖紙和睡衣。穿白罩衫的月亮懸於跨世紀的黑枕木鐵軌和紙頁都被銀河點燃——
白帶魚的季節,有人送母親兩大袋現流肥帶,一把一把武士刀刺痛我的眼睛。
你有想過這些難事嗎?大愛或者我們的死因。關於文明災情自暗處滾滾而來
每個人都想成為自己志願留營表裡卻沒有人知道夢想的住址
無所謂的午後把房間彈奏成一架鋼琴仔細拿捏甜美的對白一粒粒收進果籃,如此一來
我知道山在那裡,如如不動隱住一場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