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
2019.10.11 13:34 臺北時間

黃河和「女友」鬧彆扭 藉科技設備排解

黃河(左)、王真琳在《看著我》各自呈現情侶的第一人稱視角,卻始終無法跨越親密關係的障礙,必須求助科技。
黃河(左)、王真琳在《看著我》各自呈現情侶的第一人稱視角,卻始終無法跨越親密關係的障礙,必須求助科技。
已經持續第3年推出VR單元的高雄電影節,今年迎來更多原創VR作品。在導演何蔚庭拍攝的《看著我》,黃河扮演跟女友王真琳鬧彆扭的情人,在各種親密關係中遇到障礙,只能藉助科技設備,要讓人不聯想到黃河的新聞都真難。對於大家的好奇心,黃河說:「謝謝大家關心,前幾天公司已經作了統一聲明,所以就不再一一答覆。」
《看著我》片中,觀眾會在黃河與王真琳2人的第一主觀視角不斷切換,也有讓觀眾儼然躺在他們身邊的鏡頭,黃河說這不是真的全裸鏡頭,不然就是職場性騷擾,「戲裡是有比較親密的戲,接到劇本跟導演討論都知道有這場戲。事前跟導演跟劇組一起排練,VR在拍攝上有很多限制需要安排跟排練,包括走位的過程。覺得拍得很順利,中間沒有特殊突發狀況。」觀眾覺得好像躺在全裸的黃河或王真琳身邊,但拍攝現場不是那麼回事,「那場戲要表達的是,就連親密的事情都沒辦法靠真人,需要用科技去幫忙。這場戲不是表演情欲,是給角色製造更多困難跟阻礙。」
黃河(左起)、王真琳、導演徐漢強、導演吳柏泓、導演高逸軍、蔡明修、石知田、導演蕭雅全,一起出席高雄電影節原創VR電影記者見面會。
導演高逸軍的《落難神像》,緣起於80年代受大家樂的影響,很多求明牌失敗的人就遷怒到神像。他發現丟神像的狀況,也發生在泰國、新加坡等地。但直到去年接觸到VR,覺得用這媒體表現會符合想要的效果。作品困難的地方,在於找專業演員用動態捕捉的方式演出,讓動畫角色的舉手頭足也能有演員的風格在其中。
負責動態捕捉演出跟配音的,是蔡明修跟石知田。蔡明修提到為了做神像的肢體動作,還要特別去上課。加上他同時要演出2個角色,在慈祥父親跟黑道老大不斷切換,「我那時候頭很大,肢體動作、講話都不一樣。」石知田則說,拍戲時要配戴頭盔,演出時要小心彼此靠太近,頭盔上的攝影機就會撞倒,「如果2個人疊在一起會讓系統誤判,就要做捕捉操,讓系統判斷關節在哪裡。」
導演許智彥的《舊家》,則是回到自己的老家,記錄老家被拆除前的真實記錄,「我第1次拍電影《誰先愛上他的》,有落荒而逃的感覺,一下被演員救、一下被剪接救,恰好接到這案子,奶奶走了、小孩出生,老家被要拆了。」因為奶奶過世後,家族也會四散,一開始他想請大家回來再次體演老家的模樣,「但我不知道大家對於奶奶離開的心情是否已經平復了,所以有一半家族拒演,最後一半演員、一半家族。」
導演蕭雅全的作品《那年夏天我被Fire了五次》,光聽片名就是個求職不順的故事,他說原本想法想透過VR,讓觀眾體驗不同現場情境,但該如何串在一起,「所以想到一個年輕人一直被Fire。」觀眾可以用第一人稱體驗到各種職場,像是養雞場、洗窗工人等,頗有身歷其境的趣味。蕭雅全自嘲自己求職也沒有很順利,「我們的很多朋友就業也沒有多順遂,這個拼貼不完全是我個人經驗的移植。」
過去都拍紀錄片的導演吳柏泓,挑戰VR素材拍出《我的敘利亞鄰居》,「去年接觸VR,觀眾可以用第一人稱、不像紀錄片都用第三人稱。」前進敘利亞戰地,讓觀眾實際感受戰火人生,也造成了拍攝上的高難度。
《返校》導演徐漢強,則是以跨國製作推出《星際大騙局之登月計畫》,讓阿根廷的動畫團隊負責程式設計、美學。也因為這樣,雙方要克服11個小時的時差,不斷往返溝通,讓作品完成的時間延後。但也趁機讓作品的格局放大,計畫中的第2集會改以阿根廷的觀點出發,到了第3集才會讓兩邊的觀點併陳。
更新時間|2023.09.12 20:32 臺北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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