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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憂黃覺掉下山谷 明道設計繩索綑綁救好友

《地球最後的夜晚》在台灣首映時,只露臉8秒的明道也來參加。
《地球最後的夜晚》在台灣首映時,只露臉8秒的明道也來參加。
「因為我確實在現實生活中是一個悶棍型的人,但我可能多多少少有表達欲吧?」網路世界的黃覺比眼前的他活潑多了,他說起,「我最早用社交媒體時,不是在很大眾的地方,說話就接近我內心的想法,慢慢轉到微博就改不過來了。放小孩、生活的東西,因為我想,我的小孩以後生活的軌跡也是網路,他們想了解我的時候,可以去翻我的微博。或許他們會忘了小時候我怎麼跟他們交流,我就當成是日記,他們會看到自己成長的過程,對他們來說,會有意義的吧。」
一段對話、一張照片,被摺疊的回憶日後都可能被意外展開。這是重度網路使用者黃覺,讓有限化為無限的想像。

曾經的窮文藝青年 特浮誇的告別儀式

他有浮誇虛榮的那一面,只是通常是自己對自己演。他想起第一次拿到人民幣18萬元(約合新台幣80萬元)的酬勞現金時,人在青島,去餐館點了隻澳洲龍蝦,「我也不是愛吃。」他解釋:「就是老給自己找一些儀式感的事情,跟我自己個性不太一樣的事情。我一直在演各種浮誇。比如我會戴很多金鍊子、大金錶、勞力士之類的,開很誇張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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