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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傷中找勇敢1】當臨演被鈔票不停呼巴掌 讓吳可熙走上坎城紅毯

在台北長大的吳可熙,在拍戲中經歷了異鄉角色,而她自己所追求的,亦是不知要漂向何方的異鄉。
在台北長大的吳可熙,在拍戲中經歷了異鄉角色,而她自己所追求的,亦是不知要漂向何方的異鄉。
面對吳可熙,她從緬甸人、泰國人,演回了台灣人。然而,我始終覺得她是一個異鄉人。關於異鄉設定,有實際空間的維度,也有超越空間的,而她周圍散發的,是始終沒有落定於何地的漂泊之感。
宗教裡的三界論,給出了七重山、四大部洲及神所在的須彌山,是想像中的世界觀,亦是關於超脫輪迴及業報的地圖。但吳可熙不信命運,不信命運早被眾神給寫下。因為若如此,人的奮鬥與掙扎不就失去了意義嗎?
為了成為演員,吳可熙失去自信、再找到自我,這樣一個異鄉人,知道自己的起點,卻永遠不知自己要走至何方,她唯一抓住的只有,重要的事比不重要的事重要對吧?這樣一個關於生命意義的設定與答案,應該是這個不鬆眉的異鄉人如今指向並不迷路的原因。
吳可熙在拍攝時很爽朗,有點太爽朗了。因為我們在盛夏的中午拍照,真的灼人,她身著我們之中布料最多的華服,我看到她的臉因汗水濡濕,她卻一笑說:「我不怕熱,拍《再見瓦城》時在泰國工廠裡練出來的。」
有些人,即使身在自己家鄉,但站在街上面對車流等著紅燈時,某一瞬間仍會如天啟一樣自問:「我在這裡做什麼?」吳可熙就給我那樣的感覺,她是某一種形式的異鄉人。絕不是因為她過去常常演出異鄉人,而是因為她一直在追求的,讓她的心理狀態,像置身於陌生的無界之疆。
她太過認真,因而絕不鬆眉,這眉,是需要被她自己的意識輕撫才能鬆開的眉。今年5月走上坎城影展紅毯前,她在坎城街上跑步運動,腳上答答答答的奔跑聲,她想起了什麼?
終於帶著新片走到了重要的國際影展,她想起的卻是…「想到很多當臨時演員的畫面。一個人去片場,沒有人照顧我,每天都很小心觀察所有的人,會一直看著副導的雙眼,希望他選我。有一、兩次他真的挑了我,我就變成有正面的鏡頭,站在主角的旁邊遞個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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